三月,夜霧暖風急,整天落住濛濛細雨,一種百思而未解之寂莫與憂愁強繞著心頭。我同我女友宛澄二人坐喺海旁邊,我望向前方,心裡有一個想法。
「阿明,聽日得唔得閒陪我去接機呀? 我細妹讀完書返嚟香港呀!」宛澄興奮地說。
我依舊望住前方,淡淡地說:「細妹? 靚唔靚架?」
「我細妹梗係靚喇! 聽日你陪我去咪見到佢囉!」
我大大力深呼吸一下,然後企起身放下一句絕情說話:「唔接喇,我地分手。係咁喇。」說罷,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。
「阿明!? 你做咩呀?」
「喂! 唔好玩喇!」
「你去邊呀? 阿明!」
隱約中聽到宛澄不斷地從後叫停我,但我無理會,最後佢嘅聲線慢慢消失於空氣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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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日後,為慶祝成功「中出即飛」條女,於是繼續落Club同班死黨一齊花天酒地。
「喂!阿明!上次條女咪幾正,做咩今次咁快玩完呀!」阿榮問。
「挑! 我有邊次揀嘅女唔正架? 喂!如果我條條女都拍咁耐,我洗撚媾其他女呀?」我大大啖飲幾啖啤酒後,豪氣地說。
「得戚喇你!成個浪子咁!條女又咁易放你走嘅?」阿傑亦追問,似乎大家對呢個話題感興趣。
我拎部手機出嚟,邊打開Whatsapp顯示邊說:「由分手嗰一日開始,條女幾乎炸爆我Whatsapp咁濟,日日係咁打電話嚟比我! 嗱嗱嗱! 見我online又叫我喇!」
「咁你又唔Block佢!」
「Block就唔會! 不過扑呢!哈哈哈!」
「你個賤男! 喂......不過條女好似講到要生要死喎!」阿傑邊睇Whatsapp對話邊說。
「死!? 咪笑死人喇! 如果分手嘅話就話要死! 咁一日死幾多人呀? 佢要死咪由佢死囉! 關我咩事? 咪話我唔教精你地,知唔知咩叫做分手呀? 就係完全分離,就算人地死呀!都唔關你事! 關你事嘅話就唔叫分手喇!」
「大師真係大師! 今晚又學到野!」阿傑同阿榮異口同聲地邊拍手邊說。
「仲有排你學呀!飲喇講野!」說罷,電話又再一次響起,來電顯示正是宛澄,我不耐煩地將電話放返入褲袋,實在唔想打擾我雅興,同埋我相信佢Hurt夠幾日後應該死心唔會再搵我。
......
花天酒地過後,一覺醒來已經喺一間酒店房入面,隔離仲瞓住一個我唔識嘅女仔。我起身拍一拍自己塊臉,盡量將已經「斷片」嘅記憶喚醒,但諗極都諗唔起,睇嚟條女應該琴晚「執屍」執返嚟,不過扑咗就算喇,都係趁佢未醒快快手換衫走人,廢事有手尾跟。
離開酒店後,搭車返屋企時,見無野做就拎部電話上蘋果睇下新聞,突然睇到一則新聞,嚇到我心離咗一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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